杂记08 | 常棣之华

一看这篇标题就知道我要开始疯狂夹带私货了(写完看自己私货也没很多嘛www除了塞了同人进来以外www)——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就是互相之间可以存在隔阂和矛盾,但一旦碰到重大事件立刻站到一边的那种彼此皆有分寸关系。原因是月初生病的时候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福尔摩斯,然后我就在骨科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不是)不过看到烬夏看完了《三国演义》!我激动地想顺势写一下姜维传和三国志,但,但实际上这次内容也会塞不下,还有《perfect blue》和《norco》也塞不下……我下次写……这次是Holmes专栏( ̄v ̄)

《Enduring as Blood》(神夏福家兄弟同人)

作者起的中文名是《阴谋属于相爱的人》。其实我对于神夏的改编稍微有点抗拒……疑心这个夏洛克是否有些太过年轻气盛,毕竟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虽然冷静理性,但并非完全不近人情,而且存在善恶的道德观念,几乎没什么反社会behavior。但耐不住这个作品里麦哥戏份多啊!我就只能乖乖接受设定就范了,可恶!!

既然是神夏的同人自然是神夏的大福和小福设定,这个故事是《餐桌上的大博弈》前传,当然我个人感觉我更喜欢这篇,因为构架完整,脉络清晰。故事的起因是小福吸毒后兴致昂扬地跑去犯罪现场光速破案并且把警察奚落了一番(并且因为要保护证物,但没和警察沟通,结果双方误会打了起来),因此寻衅滋事地被抓进警局,同时进行了一波检查以后——bingo!瘾君子。本来正要回家的雷斯垂德被拉过来看守他并且等他家里人过来保释。

小福因为感到无聊,帮着雷斯垂德进行了一波分析,比如他因为过于热爱工作而导致和妻子分居,但是把车子给了妻子和孩子,自己骑摩托上班等等。成功引起了对方的兴趣(并且让对方因为隐私被冒犯而生气),正在双方交流的时候大福派遣自己的秘书过来领小福。而小福发现自己的哥哥居然都不愿意亲自过来后闹气脾气,拒绝离开,于是秘书只得通知大福让他亲自来接人。大福不情不愿(?)地来领人后小福毫无意外地开始尖酸刻薄发言,基本内容像极了父母因为工作繁忙没空陪孩子玩于是开始无理取闹的小孩。但结果来说,他被大福领走并送进了戒断所。一个小小的插曲是雷斯垂德见到大福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躲——恐怖的福尔摩斯兄弟!在他们面前你毫无隐私可言。虽然他们区别是大福除非必要不然不会说,而小福会毫无顾忌地讲出口。

之后雷斯垂德在碰到一个疑案的时候想起曾经的小福,想着也许自己可以请他帮个忙,但查询档案的时候发现小福的档案莫名其妙消失了,除了剑桥的毕业生里可以找到这个名字外其他什么都查不出来,万般无奈下雷斯垂德查了大福的名字。bingo!地狱的大门向你敞开。警局出来的路上雷斯垂德就意识到自己被人跟踪了,并且完全甩不掉,直到对方追上来说请他过去,大福想见他。雷斯垂德吐槽说,我有手机和电邮,你们完全可以用更正常的方式喊我。

雷斯垂德见到笑眯眯地大福,大福要他放弃追究小福的事情,探长拒绝了。结果大福掏出来一个文件袋给他,里面全是伪造的文件,可以污名化雷斯垂德,不过正直的探长依旧没有同意。这里有一段大福生气的场面,我非常喜欢,就是一个iceman突然理性破裂的瞬间,唯一的软肋——或者说唯一让他像是个人类的情感。(诚然,从各种意义来说这都是滥用职权的行为,看得我一阵地铁老人手机,啧啧,还是恐吓警察,实属官大一级压死人)

“或许葛里格森会吃你这套,但我不会。”
“明智的军事家知道该在战况一面倒时撤退,”福尔摩斯的语调轻柔依旧,“忘记夏洛克・福尔摩斯曾经在葛洛里斯科特旅馆与你的办公室出现的事实对你不会有任何损失。”
“很可惜,今晚的谈话将会加深我对此事的记忆力。”
“不要让不必要的坚持毁了你自己,探长。”
“如果我决心毁了我自己,那也将不会是因为你编造出的谎言,或为你编缀谎言。”雷斯垂德将文件摔在福尔摩斯脚下,“我建议你面对这个事实,福尔摩斯先生,你弟弟是个毒虫,他需要──”
“夏洛克不是什么他妈的毒虫!”麦考夫・福尔摩斯厉声咆哮,在那瞬间,一道裂痕在坚不可摧的纯粹理性之上迸开,“我不允许这样微不足道的失误毁了他!”
于是,雷斯垂德得以在那道裂痕之中瞥见疯狂的决心与不顾一切。麦考夫・福尔摩斯是人性的绝对零度的奇迹,但此时的他因炽烈的狂怒而满脸通红,姿态从确信自己将决胜千里之外转为攻击性十足的背水一战。
“或许他真的不是,”在短暂但剑拔弩张的沉默后,雷斯垂德说完他的话。他发现在愤怒的麦考夫・福尔摩斯面前,这需要一些勇气。“但他需要为自己‘微不足道的失误’的后果负责,福尔摩斯先生。”

然后雷斯垂德毅然决然地跑去找了小福,虽然小福看出来他哥找过雷斯垂德,但是对到底是什么事情并不感兴趣,而善良的探长也没说,只是告诉他自己手里有一个案子,他也许会感兴趣。是的,他当然感兴趣,几乎是立刻跑去破案,很快成功侦破(并且偷走了雷斯垂德的警官证),大福知道这件事情后转变了想法,也许他发现了一个让小福能不需要毒品存活下去的方案。再次主动联系了雷斯垂德,遭到了警官地无情吐槽“你要我当他的药头。”,而大福用伏尔泰的话回击,或者说顾左右而言他,“真正的天才可以犯错而不受责难,这是他们的特权”。雷斯垂德回答他“你我都知道这不全然是事实,责难与惩罚总是落在那些对他们付出关心的人身上。”

其实文章里有插叙式提到一点矛盾的源头,应该说是大福的冷漠or不知所措反而看上去冷酷地模样刺激到了小福,结果导致了未来的兄弟矛盾。啊……不过我是真的很喜欢这种戏剧张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当着哥哥的面把毒品注射到血管里面,以此来报复他的冷漠。堪比前秦的苻生刺破自己流下的鲜血,此亦一泪也。

结局就是小福成为了咨询侦探,其实这篇故事就算作为神夏的前传看也是毫无问题的,我还挺喜欢,很有正剧风格……甚至可以说无cp,或者说若有若无。(题外话,我吃cp更像是……让我感到有趣的,广义上的爱,上不上床完全不重要,属于side dish,如果要出现一定是有剧情推动作用,不然我应该会很反感强行加一段官能内容)

他永远不会忘记推开门的那刹那夏洛克脸上的表情,他将会耗费他的一生思索那后头的意义──惊愕、恐惧、挑战,以及绝望。夏洛克灵巧的手指迟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正往错误的弦上按下去,那个致命的错误将会毁了整首乐曲,但神经讯号已经送出去了,理智别无选择。

他注视他的弟弟将针筒里的液体全数推进静脉里,然后毅然抽开针头,鲜血涌出伤口。夏洛克在深呼吸,屈起手臂,看起来既负伤又危险。他的某一部分被那晦暗的眼神里带着的锋利挑战划出血来。这是多年以来的头一次,夏洛克在他面前刻意以毁掉他所珍爱的事物来伤害他。在往后的十年里,这将不是最后一次。

夏洛克深色的瞳孔逐渐扩散进淡色虹彩里,有什么正在其中消逝。信任吗?他寻思,抑或希望?他不会徒劳地挽回或插手,这是夏洛克的阿基里斯之腱,而他怎么能责怪与他拥有同样的阿基里斯之腱的弟弟?特别当他是率先找到舒缓他们共享的痛苦的方法的那一人。

夏洛克终于耗尽力气。他倒回床上,背脊在可怕的干呕中剧烈抽搐。

当它在他眼前崩塌,他终于找到了世界的支点。

夏洛克在古柯碱急性中毒中痉挛,床架因他不受控制的剧烈肌肉活动而摇晃着,气流通过紧缩的气管,发出不真实的短促呃声。他使尽气力将浑身僵直的弟弟翻过身。侧躺有助于呼吸通畅,在医护人员赶来之前,他或许会用到氧气筒,氧气筒就在床的正后方,他伸手就能构着它──他脑袋中也只有这个声音,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他应当听到夏洛克尖锐而费力的呼吸,他应当听到夏洛克抽搐的手臂以断筋碎骨的力道击中病床围栏的巨响,他应当听到他的所有,全数崩毁在他长年同这与他不同频率的寂寥世界孤军奋战的肩膀上。

他应当听到他的恐惧,它在他耳畔低语:你弟弟正在你眼前死去,他的手抓住你的衬衫,使劲将你拽得弯下腰来,他想跟你讲什么,或者,他渴望看到你眼中的恐惧,看见你抓住这最后一刻的努力,证明你们在火焰般的直觉与逻辑下孑遗但炽热的情感紧紧依附于彼此身上,但你没有,你毫无感情的看着他放大的瞳孔,将氧气罩压在他口鼻上,他青紫的嘴唇在氧气罩里蠕动,你的名字化作透明塑料上的白雾,然而,你只说:呼吸,夏洛克,呼吸。你无法解读他的凝视,或许他早已失去意识,但你们的视线在这一刻相交于永恒,然后,他的眼睛往后翻进眼窝里,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白。许多年后,你将意识到从那刻的交错起,你们便朝相反的方向前进,并再也不曾如此深邃的望进彼此的灵魂里。

他放开夏洛克汗湿的手掌,急救人员涌进夏洛克的病房,他垂死的弟弟被医疗器具摆弄,毫无尊严。他退出混乱,在走廊上靠着墙坐下,发现自己只感觉到些许紧张:违常,病态,泯灭人性,如同多数人给予夏洛克的评语──其实他所承受的已远超他所能负荷的阈值:一切固有的秩序与控制不再存在,于是大脑在残骸之上着手打造一条新的神经路径,它通过缜密的推演与冷酷的算计,但巧妙地回避了他对弟弟的担忧与绝望,以及几乎撕裂他的、伴随着同等力道的爱而来的痛苦,回避了那未竟之路。

于是当手机在裤袋里震动起来,他只是尽了一名女王麾下的公务员应尽的责任。


《A Dinner Table for a Kill》(神夏福家兄弟同人)

同一个作者,中文名是《餐桌上的大博弈》,气氛比前篇轻松很多,就是一个大福试图拉着小福回家过节,小福开动脑筋使出各种手段想拒绝的故事(然而大福从一个月前就开始着手安排,试图断小福所有可能用来推脱的借口)。过程很和谐,兄弟之间斗智斗勇,梗很多。当然他几乎要靠着乔装的本是逃走了,但最后小福在偷走车以后兜了一圈,又回来带上了被他丢在快餐店的大福,随后飙车回家。

“你可以想想要怎么夺取这辆车。”
歇洛克的眼睛在半阖的眼睑下缓缓转动。
“噢,麦考夫,我好像晕车了。”两分钟后,歇洛克弓起上身,痛苦呻吟着,“车上有塑胶袋吗?”
“在椅背后面。”麦考夫忧心地看着晕车的小弟,“要我停下来吗?”
“拜托你了。”
麦考夫切换到慢车道,驾驶着DB9像一艘破浪前进的帆船般缓缓滑向路肩,歇洛克已经难受到上半身折叠到大腿上──麦考夫从来不知道小弟的柔软度可以这么好,背脊重重地抽搐着,发出可怕的干呕声,麦考夫只好在他弟弟把整个消化系统吐到脚垫上前解开安全带,挪动他柔软度没那么好的庞大身躯,艰难地探过半个身子伸手到椅背后。
然后,在方向盘锁朝他呼啸来而的千钧一发之际,以惊人的敏捷缩了回去。方向盘锁轰然砸在驾驶座椅背上。
“你的晕车装得还蛮像个样子的。”麦考夫手中加装了灭音器的沙漠之鹰指着歇洛克,后者凶神恶煞地举着沉重的方向盘锁。麦考夫认定他脸上那个“浑帐东西我竟然没有把我哥哥打到脑袋开花!”的表情是演技,而且是非常高明的演技,如果麦考夫的公务员神经不是那么圣保罗大教堂崩于前而色不变,恐怕也会感到一阵恶寒直窜脑门。“但如果你真的遇上劫持事件──我相信你继续坚持你的谘询侦探事业,你的神经病崇拜者一定会越来越多,假装癫痫发作或许比较容易引诱歹徒将车子停下来,这是我非常诚挚的建议。”
“IMI?这把对你来讲后座力会不会太大了些?”歇洛克索然无味地将方向盘锁摔到后座,“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你一扣扳机说不定就飞到车外去了。”
“你以为我只会拿雨伞绊人跌跤吗?”
“你听说过手枪的大小与其使用者的床笫表现成反比,对吧?”歇洛克以教堂唱诗班男孩也不见得有的纯真表情问道,“麦考夫,你觉得这个理论的可信度如何呢?”
“歇洛克,你回家最好不要再发表这样的言论,给妈咪听到包你吃不玩的兜着走。”麦考夫用他最大哥的语气恐吓道。你有个弟弟,他解决过五花八门的犯罪,见识过稀奇古怪的死法,你要成功唬住他还不是件顶容易的事,“你还有更高明的想法吗?”
“我饿了。”
“真的饿了?”
“就算我的血糖很低,‘若你再喋喋不休,我要劈开橡树,把你钉进它的瘤结中,’”歇洛克露出完全与他所引用的莎士比亚大相迳庭的的坏笑,“‘让你哀嚎十二个冬天。’”
“我非常乐意看到你尝试。”麦考夫将车驶离路肩,加入涌向北方的车流当中,“要找到一棵够大的橡树,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呢。”

结局则是很难称得上是完满,但就目前而言倒也不算坏。只是依旧沉默,偶尔借由音符隐晦地流露情感,等待一个和解的时机。


《The Adventures of Sherlock Holmes》(84版福尔摩斯)

其实还没有完全看完!但是就看了的部分来说非常非常满意。Jeremy Brett出演的福尔摩斯有绅士特有的岁月沉淀后的优雅与福尔摩斯本人自带的凛冽,就像是白刃收入刀鞘的细剑,平日里克制有礼(虽然不保证他的脑内正在无语多数人的凡庸与多情),在需要判断的时刻迅速果决,一剑封喉,而且他游刃有余的笑容真是很漂亮地契合角色(虽说福在小说里也就三十来岁?但是Jeremy的版本意外我觉得可以接受)。

而我当然是毫不意外地跑去先看了有麦出场的两集……有一定的改编,但是反而更可爱了一些。像是The Greek Interpreter的case,原作里是逃走的凶手被妹妹复仇而双双死去。但是这边似乎是听说读者无法接受凶手逃亡改成了,在私宅找到翻译家和死去的哥哥以后大小福和华生上了火车去追凶手,小福问了列车员车厢情况后拉着华生一起前往,华生要喊大福,小福说我们俩就够了,这种危险的事别喊他。然而Mycroft是在装睡,等他俩走了以后去餐厅找了正在用餐的凶手2号并偷了他的枪,于是等凶手2号回到尘埃落定的车厢里的时候麦悄悄地从后面跟上然后笑眯眯地问他,你要找的是这把左轮吗?算是悄悄帮了弟弟一把。而后小福说 brother mine 看起来我们也有当犯罪者的才能,大福气吁吁地表示自己只想回第欧尼根俱乐部然后把门在身后关起来。

而The Bruce Partington Plans最后的改编则是承接了这部分,案件结束后大福邀请小福和华生去自己俱乐部吃饭。柯南道尔原作是夏洛克在事件后得到女王召见获得了一枚胸针,我个人更喜欢84版本的改编,有种承接感。另一个很喜欢的是夏洛克在哥哥面前装专家——他当然不是,只是提前从海军部问来消息了,然后很得意地和哥哥说,我现在已经是潜水艇专家了,稍微翘了一下尾巴,非常可爱。有趣的是The Bruce Partington Plans描写到的犯人也是一组兄弟,弟弟背叛了位高权重的哥哥,偷了计划想要高价出售,哥哥难以承受却不愿意出卖弟弟而心力衰竭死亡(或者自杀),和福家一对比,更体会到了两兄弟之间的默契与信任。

题外话原著里福家兄弟的关系大概还是挺不错的,像是小福为了探案私闯民宅,雷斯垂德抱怨就是因为这种原因警方办案才没办法像小福这样迅速,于是小福就问大福这么做如何,大福表示,excellent(。)而且小福其实很警惕,哥哥是大英政府这件事他基本上不会轻易透露给其他人,华生也抱怨过基本没听福提起自己的家人过,即使在希腊译员案的时候和华生说自己哥哥只是政府的小公务员。就是出场不那么多但是关系应该还是不错的,没有神夏那么drama(算了,神夏里随便抓两个关系都够drama的)

不过最后一案的时候夏洛克说自己的薄产留给麦考夫,我猜测他们的双亲兴许是不在人世了,因此麦对夏搞不好其实也有长辈的意味在,因此年轻人才会时不时试图从年长者那里寻求认同。“Why not? It is as if you met a tramcar coming down a country lane. Mycroft has his rails and he runs on them. His Pall Mall lodgings, the Diogenes Club, Whitehall—that is his cycle. Once, and only once, he has been here. What upheaval can possibly have derailed him?...But Jupiter is descending today. What on earth can it mean? ”真的很明显hhh,所以就算尼尔盖曼写他不信仰神明但是信仰麦我也可以接受(。)


《忧国的莫里亚蒂》(24集动画番剧)

大概是……磕一磕莫和福的爽番,虽然看着很有逻辑但深究起来很典型的霓虹人一派胡言逻辑……基本上就是说莫里亚蒂想要通过犯罪(杀死无良贵族)来制造一个贵族不再能欺压普通人的世界。遇见了福尔摩斯后他相信,一面自己成为可恨的犯人,另一面让福尔摩斯成为对抗邪恶与黑暗的英雄来成就他也可以一定程度减少犯罪云云。其实我觉得这不重要(simply对我而言很扯),重要的只是当下环境里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是相互理解的人,原著角度他们也许彼此敬佩对方的才智但目的的差别让他们必须在莱辛巴赫了结,这个版本更像是追求着相似的目标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手段,因此对福尔摩斯而言,了结莫里亚蒂这件事有一定程度的心理负担。

虽然我看起来杀人就是杀人吧,无论理由都不是能真正解决问题的手段,不如说历史上无数的暗杀,从亚历山大三世,费迪南大公,伊藤博文,大多数只是让事情从本来有可能温和过度变成了直接爆发武力冲突,或者加速了某样暗杀者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更迅速地发生。所以看番的时候我基本上就是磕一磕cp就行了剩下时间大脑完全不思考状态。

喜欢的场景有两个,一个是莫在福推理他是幕后真凶的时候笑着说找到罪证然后用法律手段逮捕我不就是你的职责吗?Catch me if you can, Mr.Holmes.然后夏洛克收到战书开心地不得了……怎么说呢,戏剧性拉满的一场戏。另一个则是两个人对上米尔沃顿,非常心有灵犀地一起调转枪口的场合,让想看侦探犯罪相杀戏码的米尔沃顿变成了被看戏的那方,这种不需要开口言说的默契,也是戳到我爱好的内容。


《A Study in Emerald》和《The case of Death and Honey》(尼尔盖曼的福尔摩斯同人)

我其实只看过他的《好兆头》,但是听说也是很有名的作家。这两篇也是ARC推荐才知道的!

感想:不愧是你!《A Study in Emerald》里连克苏鲁都出现了,就是一个各大国家都有着一个克苏鲁君主(长触手的女王?)统治的短篇,实际上重点是玩了一个trick,第一人称的所有者不是华生而是莫兰,住在贝克街的人换成了莫里亚蒂,而福尔摩斯正在搞地下反对活动……是一个读到最后才会意识到的反转。很精彩,但是短篇的问题就在于剩下的全部故事都需要依赖你的想象力,实在是很残忍(。)虽然天马行空但我确实想看福和克苏鲁斗智斗勇(?)

《The case of Death and Honey》则是讲述了老年时期的福尔摩斯的故事,在麦考夫死前他委托弟弟最后一个案子,去调查生死的问题。然后就有了这个故事。我虽然也认同夏洛克最后即使真的找到了破解死亡的方法,也不过是获得了调查完一个案子会获得的那种快乐。但考虑到永恒无尽的寿命……很难说这是一种祝福还是诅咒,尤其是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日光之下无新事,恐怕总有一天会开始感到厌倦(不过大脑内存跟不上而是定期清空的话也许,不断地遗忘也是一种能继续下去的方案)。当然我不否认我根据这个短篇发展出了一个脑洞hhhh关于一次重逢,即使跨越了千年岁月,连对方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却在相逢的瞬间下意识地相信,曾经那个人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的样子。

希望能有写出来的那天,我还挺中意这个脑洞的XD

updatedupdated2023-03-132023-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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