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03 | 秦筝齐瑟

压力大就开始极限摸鱼,这个月废话好多……!不过树洞嘛,不用来说废话那说什么,当然是说长长的废话,短一些的废话就被我丢到了象上。虽然这其实不太好,写博客的时候完全没有斟酌字句的习惯导致看起来随性得很,未来的自己看到一定会想过去的我原来这么无趣吗www


《失音鸟》(同人小说)

是一本APH的同人,主题是诗人与他的故国。虽然已经绝版了不过有一些解禁的文章公开,没记错的话《哑人谣》(西班牙的洛尔迦)公开过不过后来似乎又删了,《活人棺》(普鲁士的本恩,别册),《And Why is a red rose like a scone》(英格兰的拜伦),《燃舟》(普鲁士的尼采),《Chante Pour Moi》(法国的皮埃尔),《观火》(爱尔兰的叶芝),这几篇是作者公开过了,当然其他也有可能公开只是我没特别去关注(……)

吐槽一下德国的那篇也是本恩,Gottfried Benn,应该说是德国人不过独和普的特殊性所以也不用太介意这个。

平均质量很高,不过直接戳到我的其实不是很多,大概是昔我往矣,今我来思,五十年兴亡看饱,心境上与容易被煽动情绪的少年人渐行渐远的缘故。所以只说一下非常喜欢的几篇,分别是《长照山河》(俄罗斯的普希金),《哑人谣》,《嘶哑》(波兰的米沃什),以及别册的《活人棺》。

《长照山河》应该说是印象最深的一篇,非常有意思的设定,以及俄罗斯(伊万)和普希金第一次见面竟然是以普希金大骂开头,多少出乎意料w

得知他的身份,普希金当即把他痛骂一顿。“你太懦弱,太愚蠢了!”他吼叫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呀!”年轻人是天真而幸运的——那篇皇村怀古写得那样冠冕堂皇,铿锵有力,却仍有余力问自己知不知道去路。
“我不知道,但是绝不要放弃。”他想了想只有给出诚恳的答案。没有伟人的民族是幸福的民族,这样的年轻人是使人过目不忘的,但是十分不幸,伊万·布拉金斯基这一生最不缺少的就是思虑深重的爱国者,以及投身火焰的英雄。

然后他就在无数的时间中轮回,诉说无数谎言,搅动命运然后被蝴蝶效应报复,反反复复地看不到尽头,人们知晓他正在时空中没有规律的跳跃,于是询问他生命的意义,国家的命运,以及个人的未来。
“我的女儿,你们最后放过她了吗?”最后的沙皇尼古拉问他。
“她活得很好,你们全家也被洗刷了名誉。”他随口编着谎言,回忆着自己亲手杀死公主时她声嘶力竭的喊叫。
“我的妻子和孩子在我死后活得好吗?”伊里奇问他。
“他们活得很好,国家保护着他们的平和,安宁,永永远远,社会渐渐也变成了你们想要的样子……”他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没什么想说的了。
那么普希金呢?——他是知道诗人要问什么问题的,他宁愿一个温暖的灵魂永远都不知道这个答案。

当然伊里奇的另一个众所周知的名字叫列宁。之后还有很多次,很多个第一次与诗人相遇的场景,十六岁的诗人总是大声地质问他,你到底知不知道要怎么办?——不知道,或者说他怎么会知道呢,思考本来就不是他的责任,他不过一个意识集合体。最后伊万说服自己,带着手风琴跳进流淌的时间,去往1837年2月的一个下午,去道别。
“您要是喜欢弹琴,下次就到楼上来弹吧。”诗人对他喊道。
“不会有下次了。”伊万说道。他没有停止弹奏,惬意地拨弄着手风琴,露出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微笑,“你就要死了。三天后你会挣扎着死去,我现在对你说些什么,也不会对这个世界造成更多的影响。我只希望你能在最后感到快乐,不要因为一场毫无意义的死亡而失落,恐惧。”
他接着说:“我带来了两个你一定想知道的答案。”
“有出路吗?”诗人沉默了一会,最后低声地问道。
“没有,我们活该去死。”他说。他停下了琴声,换上了一副严肃又默然的脸孔,抬起头来对上了诗人的眼睛。
“很好。”普希金释然地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他的错,这不是他们所有人的错——他在内心深处,甚至平静多于绝望,喜悦多于震惊。
“那么第二个答案是什么?”
“是让你缓解痛苦的一点劝谏,”伊万说着,突然又笑了起来,“我们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弄到这一步,你也不必这么难过。”
他说完,毫无眷恋地转身离去,走进了波尔金诺的秋天,蹚过了波澜壮阔的大海,与光荣与梦的群星融为一体去了。


《哑人谣》其实之前的写手问卷里提到过,讲的是西班牙内战时期的洛尔迦。我会喜欢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文笔很美吧,笑,不管是作者还是诗人,文字本身的美感让我很难抗拒——因为我是很轻浮的人的缘故。当然大唯也是真的很喜欢洛尔迦,每年忌日都要转一遍weibo(。)
摘抄一个开头段落
故事起始于临近世纪之交的夏日,最终又在未到半百的年岁中倏然终止直至消失。诗歌,剧本的念白,爱情共同存在在一个远行者遗留下来的足迹中。他背负着荆棘离去,在最后一个夏天苍白失血的黎明不见了踪影。
很多年之后安东尼奥对于那一年充斥着燥热的血红色的中旬的印象避之不谈。往常他是个容易亲近又随和的人,乐于回答所有的疑问,口袋里总是揣着几颗糖果,为了逗孩子笑出声会模仿古怪的音调讲述童话中恶龙被歼灭,勇者怀抱着公主凯旋的故事。他会将自己代入那只贪婪又邪恶的巨龙,捏着嗓子用奇怪的第一人称唬住他们又劝他们应当早些回家。

他似乎出现在任何人们需要帮助的地方:搬移木架,酿造一壶酒,帮助学生和作家考虑词句的妥当甚至在城里姑娘出嫁远方时为她牵起拖地的衣摆。有人说他并不渴求更多,星辰和阳光就足以滋养他的西班牙。那些传言流传在人们的口耳之间,像是书本翻过一页页,仅有页脚的编码留下一个短暂的印象便快速被折了过去——还有人称呼这种暂时的记忆归根结底叫作时间。

而安东尼奥会打趣地回应他并非什么光阴的使者,他不会飞翔,脊骨袒露出来也没有翅膀。唯一相似的地方大概是他必须要同飞驰而行的年岁一起见证数场死亡,实际上他并没有亲眼目睹那一场的发生,也无从得知枪支究竟响在哪一颗橄榄树下。整个西班牙陷入昏暗的交战和苦难,以及从中心撕裂的土壤浸满血液的夏日安东尼奥失去了无数旧友,西班牙只遗落了一名诗人。


《嘶哑》:喜欢这篇更多是因为,这里描写地大波波性格出人意料地传神,鲜明地仿佛从画中灵巧地一跃而出。(老实说,我觉得这是一些篇目的弊病,就是人物的性格很偏平剧情不突出的话我很难留下印象……)
菲列克斯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刻薄,但他确实不是出于恶意,更像是老朋友间的玩笑,所以起码我没有办法讨厌这样的家伙。同时,他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一点不畏惧战火,也会拼命保护对自己重要的人们,情义被安放在在沉默之间,那是1939年的秋天。
*
“您真是的,我昨天不是说过了,我今天还会来看您吗?”
“是啊,”他低着头,忙着扯掉睡袍上多余的线头,“可是辛波斯卡家里有六个孩子,他们都吃不上饭了,一个个都……比我还瘦。是的,比我瘦。真讨厌是不是?我从来不抱他们,骨头互相硌实在太烦人了。”
我没向他告别,抓着帽子冲了出去。我怕我一开口,就会在他面前掉下眼泪。但是到了门外,我也不敢放声大哭,只是噙着泪水。门外是一大片湿润裸露的泥土,我的泪水如果落在地上,渗进泥土里,他会不会知道?他会不会知道,波兰的土地中浸润了多少人民的泪水?
*
我曾经想过凤凰鸣叫的声音应该是什么样的。那时候我觉得那一定是一种清脆悦耳的声音,带着高贵与神秘。如今我忽然觉得,凤凰的叫声一定嘶哑无比。它呐喊了太久,嗓子被一次次涅槃之火熏得残破不堪,但它依旧在歌唱,在啼鸣,在星光中游曳徘徊。
*
(1981年)
我一下子哭了出来。太丢脸了,可我无法止住泪水。我那令我自豪的自制力此时已经无影无踪,老年人的尊严?见鬼去吧,我要好好看看我的祖国。
他手足无措了好一阵,呆愣在那里半张着嘴,冲我眨巴眨巴眼。过了几秒钟之后,他尖叫出声:“切斯瓦夫!”
我点点头。
“你变丑了。”
我破涕为笑。


《活人棺》的开头就是我很喜欢的,一句话,“人们已经开始恨你了。”,而普笑了笑,纠正他说,“我们。”
“人们已经开始恨你了。”路德维希说。
他双眼平视着前方,并不多歪斜一下。卡车驶过关卡时,卫兵冲着窗口行过了礼。他们收拢单手的动作都整齐划一,秩序不见半点扰乱。他保持着那副平静面容直至车身停稳,他肃坐不动,而基尔伯特压了压自己的帽檐,吹着口哨跳下了车去。
“‘我们’,小子!我们一块儿上的战场,”年长的一个冲着另一个吼道,随后冒出一句嘟哝,“我觉得这也不是啥新鲜事。”路德维希冲着他挥了挥手,卡车便往基地西面继续驶去了。基尔伯特在车尘后方踢了脚平地,铲起另一捧扬尘,又嫌恶地咳嗽了一声。

一个比较宽泛的议题,从一个更大的意识集合体看起来,也许更像是在触摸痛苦的核心却又在同时意识到这微不足道,起码对于漫长的时光来说,只是又一次的重复,战胜者得以用这样的罪恶去责备战败者,彼此都有着如此的种种的罪行不过看胜利花落谁家。

基尔伯特的这类兴致也不算罕见了。他总得听人说些什么,在军队以外,随便截住个风尘仆仆的可怜人,也不管那人正在、或者随后要经历的究竟是一段秉公而行的平静旅途还是一次逃亡。这回逮住的这个仪容不整的家伙也不是当地人,看起来不像在逃难,名字丢进一座城里去随随便便就能有几百个相应的。基尔伯特听他讲了一段关于关卡查严的抱怨,又警惕地绕过了自己营生,随后基尔伯特和他讲自己这举动背后重复了多少次、不知是否真正存在的规制又是什么。“即使知道那背后藏着追击的枪子儿,您也不会救他吗?”那人质问他。这问题几乎让基尔伯特笑出声了,他在酒杯后头呛咳了一阵,随后将剩下的液体都倒进了有些枯干的喉咙。

“我不会在战场以外的地方拔枪射杀一个可怜人,我也不会动手救他。”基尔伯特说,他用手背重重擦干了自己的嘴唇,力道之大蹭得皴裂处都一阵火辣辣发疼,“那毫无意义。”

那陌生人接着问:“您认为这算是仁慈吗?”基尔伯特便真的笑出声了。“仁慈?当然不。”他竖起了手指,一个接一个地比划,“一来这可是打仗,所以那是我们最后才能讨论的东西;二来我也清楚打仗的同时都有哪些勾当在进行。”欺凌,偏见导致的欺凌;残虐、屠杀。“你是个记者,”他这么问,“还是个诗人?”

“那重要吗?”

那陌生人有些警惕。在这样的安全局势下,在潜藏的绝对秩序背后,有这般谨慎也不足为奇。基尔伯特边毫无边际地想着边继续给自己倾倒酒精,空了再给续满。酒精为他引燃了一点儿向外奔涌的思绪,叫他得以咧嘴笑开,但说话时仍然维持着口齿清晰。

“不很重要。”他说,“你想听故事吗?”

什么故事呢?那人疑惑了。总是会有人疑惑,一些胆怯者,一些警惕者,提心吊胆地活着、也习惯了这般态度,而后便对微末的胆量与信任都感到费解了。是谁将所有人的处境都推至这一步的呢?基尔伯特在那答案字迹永远鲜血淋漓的问题上斟酌了片刻,片刻过后甩了甩头,把它丢开了。

“讲啊。我当然能讲。”他说,“你又是想问啥呢,小先生?问我会不会因为同胞们——国民们——那些人的作为感到罪恶或羞耻?我不完全是、但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个。”

当然了,他想。当然了。他们看着人们降生,也看着人们死。他们记不住绝大多数名姓,就好像他们在毫无怜悯地漠然相待——而这又有什么值得辩解之处呢?

“我们可以因为血统与口头上的原罪论而折磨一户安分守己的人家。”他说,“把父亲送去杀死,母亲跟在后头。敲掉他们的牙齿,拔下他们的指甲,枪毙掉千千万万这样的倒霉鬼,把他们丢进土坑里,再活埋掉剩下的一些。”他做着手势,敲掉什么、拔掉什么,好像他手头就沾着那些活死人的血。他一定是露出了某种过于残酷无情的模样,才会叫那与他相谈的另一人几乎是畏惧地缩了缩身子。“把一个男孩拉出来,”他接着说,“叫他去看管那批仍在工作的行尸走肉,叫他看着自己的同胞们怎么一天天虚弱下去,每一天都比前一天多死透一分——”

叫人们学会看管自己,受难者看管受难者,换取一点儿渺茫的希望。老人,婴孩,青灰的尸身都是被埋入土里。他们活得都不够漫长,拿短暂性命本身换取临终时的一窥,窥见的都是世间最坏的一面,也是他们面对的敌国最坏的一面。这显然是偏见的一类,基尔伯特想。但他也知晓那本就不应当被责怪。战争年间、乃至战争结束后的很长时间,人们都将根据那时的短暂一瞥界定他们。他又想起路德维希的话,他想起他们谈及憎恨。

憎恨是容易的,也是难得被消除的。憎恨是比荣誉感、比血性更值得信赖的物事,流淌在血液中,荡起激烈鼓点,随时都会喷薄而出一般,敦促着人们重新抄起刀剑与枪弹——即使在绝境里也是如此。“然后总有人会打破笼子。”基尔伯特说,“现在还没发生,我也不想说丧气话——但总有人会的。”

他再次抛下钱币,冲着那陌生人笑了一笑,把膝盖上的帽子扣回了脑袋顶,在走出酒馆后的半小时内忘记了那个名字。

其实恨不得全文摘抄,不过这是侵权行为所以不行(很遗憾,这是个有趣的故事,或者起码说是,有趣的论述)

于是诗篇便结尾了,他想。诗篇永远不会死去,但终究有提笔落下句点的那一刻。


《风信楼》(经营游戏)

在wishlist里吃了很久的灰在夏活促销的时候买入的,最开始当然是因为文本量很大以及设定的古代背景入手的(应该说是冲着搞谋反这点我买的,结果发现,诶?是个经营+恋爱的游戏,有点像是以前小游戏里的同福客栈)。结果开始玩就意识到,古代背景这个基本上就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因为古代“妓”和“伎”是没有区别的,所谓的卖艺不卖身一直到清朝才存在,而且还是因为梅毒(。)所以这个主人公为了打探消息开青楼而且里面的姑娘们还会武功这就很,应该说是武侠设定不是历史设定。当然接受这个设定还是可以玩下去的,就当做是玩一个武侠背景的游戏,不然我肯定满心愧疚地直接放弃。

不过姑娘们的性格确实都很可爱,文本确实量大,而且结局有很多分支,但是文笔实在是不敢恭维...以及黎双双和黎一一真的不是按照风灵玉秀两位女主角立的人设吗……黎一一尤为明显。第一遍如果纯粹按照自己的选择走大概会是双双的线HE,于是存了个档,后来又走了王爷的线——难免好奇。

个人来说可能会偏心黎双双和关仙子,对于明断是非,心怀远志又知道隐忍以蓄势却没有冷眼冷心的人向来有好感,有美一人,荷衣蕙带,清扬婉兮,大概比较接近古人诗歌中描摹的美人眉眼,却总是悲戚地在诉说自己心志的缘故——她们的区别大概在于关仙子真是以谋反为己任,失败了只要自己没死还能东山再起,黎双双更多的是有河晏海清的愿望但是并没有很强的能动性,更多的是辅佐主人公去实现。但关仙子因为我阻止她暗杀所以实际游戏里没有遇上(悲)

再说一下王爷的线,呃,如果按照他说的其实比较类似于,我十年前就对你芳心暗许(?)按照紫芝的说法就是,即使你走了其他线他也有很大的概率接受你的爱情,因为他爱你。不过王爷线的HE反正当成武侠背景还是可以接受的,不过放到现实里这种he肯定会出问题,毕竟庙堂之高本身就意味着很多的牺牲。


但是BE我就非常不满了!因为BE是主人公在帮着王爷谋反的时候还在筹备自己的势力准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成功了,王爷知道自己将要失败,会为了阻止时态恶化自刎于阵前(从这个角度说主角明显更狠心啊,笑,这是你过去的救命恩人与恩师)。如果走王爷线好像也可以不杀,但是把兵部的权利交给他我也很迷惑,主角你是打算给他个机会谋反呢,还是搁这儿钓鱼抓到他谋反的把柄找个由头名正言顺要他性命……总之很迷惑!

另一方面,如果主角谋反失败了,王爷基本不会杀他。这就属于我不太能接受的部分了——你是一国之主,不杀谋反的人难道留着过年吗(手动翻出苻坚的履历)。作为一个贤明的君主最大的禁忌就是以个人的好恶来做决定,如果王爷是一个贤明的君主就不应该因为你爱着这个人所以放过一个被实锤了的罪人。(虽然我认同公正无私实际上很困难,对任何有感情的人而言都很困难,但是还是觉得不应该……)

引用下心友的话,之前在讨论秦王政和燕丹的时候说的:

这就是我说的傲慢的根源,比起说是因为博弈中对方没有遵循公平的原则也不杀自己,更多是因为视自身和自己的感受为比国家的境地分量更重的东西,比如一些过去美好的,哪怕是潜意识里也知道靠不住的东西,还是选择摆在心里比较高的位置,于是被打破的时候恼羞成怒。


《法兰西军事博物馆,拿破仑皇帝》(魔法师讲历史)

稚嫩的魔法师之前去法兰西军事博物馆以后回来做了一个拿破仑的生平合集,算是入门式的了解他的发迹与衰落。高中的时候看过欧洲部分国家的历史,肯定讲到过拿破仑,不过那时候没有养成良好的记笔记习惯以至于现在脑内都只有模糊的印象……!不过那时候也不懂什么政治,地理也不是那么好,实属看了但好像没看。

当然内容基本是按照法师的视频总结的,少部分是后来自己查的资料。

总之简单概括:拿破仑,古之遗爱,精罗狂喜,恨不得直接穿越回去(不)

是法国人的皇帝但实际上出生在科西嘉岛,早年崇拜该岛的解放民族英雄并且在见到真人以后成功祛魅,不得不说还好他没办法穿越回罗马,不然可能去一趟就要丧失对罗马的爱了。后来参军受到命运的垂青在意大利大展身手二十多就升任将官,并且又回了意大利继续和哈布斯堡死磕。再之后远征埃及——这段其实很搞笑,就是本来英国那边纳尔逊封锁了出海口,拿破仑本来没办法出海,不过纳尔逊遭遇风暴,这时候拿破仑就悄悄溜走去占领了马耳他。纳尔逊知道了立刻判断拿破仑要去埃及于是急行军到了亚历山大港口,没想到左等右等没看到拿破仑,他开始怀疑自己判断出错,又急匆匆赶往土耳其。但,实际上只是拿破仑走得优哉游哉,边行军还边开沙龙……太慢了!最后的结果就是纳尔逊前一天刚走拿破仑后一天就到了亚历山大港。当然最后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意识到拿破仑确实是去埃及的纳尔逊后来赶回来,打了一场漂亮的海战把拿破仑封锁在了埃及,并且把截获的法军书信公开,甚至还附上了英国人的锐评(堪称18世纪社死现场)(不过拿皇后来丢下部下自己先跑回法国了)

第二个印象比较深刻的普鲁士奇怪的参战时间点和操作,可能是很有自信要单挑拿皇(其实没有,还有沙俄的军队是会出兵的盟友)。然而——腓特烈大帝才死了二十年,军事就已经不行了,一波青铜走位搞得拿皇到出兵前都没看明白普军要干什么(x)没错,因为普军自己都没搞明白他们要干什么,指挥乱得一塌糊涂。拿皇甚至误判了决战地点,他一路狂奔莱比锡结果中途发现,诶?普鲁士军队在西边,于是立刻90度大转弯,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日俄海战lol

这也是君主制的弊端之一,一个国家的强弱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一个人的能力。没了老弗里茨立刻达咩了,摆烂了。当然拿皇还是很尊敬腓特烈的,所以到腓特烈的墓前还说了句,要是他还活着我们很难直接攻占柏林。

之后就是和沙俄有来有回打了几次,然后签和平条约,在小舟上与亚历山大一世快乐相会,又一起晚上看了十天半个月的戏剧,场面一度很gay(不是)

那之后就是一段较为平稳的时光,拿皇和约瑟芬离婚,取了哈布斯堡的公主。同时大陆封锁试图对抗英国,毕竟海军打不过没办法,奈何!封不住反而搞得民生鸡飞狗跳(对了,还有那句名言,西班牙的事情为什么总是那么糟糕)

而且没几年就又和俄国打起来了,并且一路上都给沙皇写信说,虽然我们兵戎相见但是我对你的私人情感是不会受到影响的——写了好几遍,沙皇没理他(。)后来看一些资料有写到拿皇对沙皇的称赞是,如果他是一位女性我肯定会去追求她。怎么说呢,umm,你开心就好。

后来的事情就人尽皆知了,虽然攻占了莫斯科(当时沙俄首都在圣彼得堡)但是因为冬季外加过于漫长的补给线法国军队不得不撤退,而且拿皇也越来越不听下官们的进言,不再是那个曾经和属下小兵用波兰语开玩笑的拿皇了(传说那时候军队里流传只需要会“爸,水,面包,没”这些波兰语就可以畅行波兰,于是就有小兵对拿破仑喊:爸,面包!拿破仑:没!),固执己见甚至把参谋长贝尔蒂埃气哭了。以至于军队损失过半。只能说,权利的毒瘾下人总是会变的,似乎古往今来没有例外。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多少人能在安乐的情况下保持忧患意识呢,人总是懒惰的,寻求安逸舒适与快乐,这说不定是生命本质上的矛盾,弱点与悲哀。

之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被流放,复辟,失败又被流放后结束了一生。

在看完以后很想吐槽银河英雄传说里莱因哈特的帝国阵营比起说像是德国更像是拿破仑和他的小伙伴,不管是在贵族眼中低微出身,依靠亲族和军功上升(拿皇的第一任妻子约瑟芬和他的意大利战果/莱因哈特的姐姐和他对同盟的战果),还是性格上的骄傲与率性,其实都很接近。不过银英比较理想,或者说因为莱因哈特没有大败,毕竟他们的缺点也挺明显的,和苻坚一样缺乏足够的治理才能并且多多少少刚愎自用不听旁人意见,一次溃败可以毁掉一切。

这么想来西欧反而比较仁慈,换到华夏大地这类的失败通常是要拿命偿的。当然也有说拿皇第二次被流放后是被砷中毒死的,也就是暗杀,但具体我没有去考证。不得不承认他的一生确实灿烂如烟火,转瞬即逝,但也没有特别值得可惜,因为失败不能完全归罪于时运不济。


《唐朝豪放女》
(电影)

这个其实也是在烬夏那边看到的!在list里放置了一段时间最近抽空去看了。

鱼玄机的存在约莫是两年以前知道的,模糊地意识到她和温庭筠写过很多唱和诗,也读过几首她的诗(可惜个人电波没能对上,或者说因为本来对闺怨诗不太有感觉),并且最终因为杀死婢女而被判处死刑。这就是我最初对她的全部了解,只是扫了一眼百科,没有特别去查更多的资料,不过似乎也没有多少记载流传。

电影的处理就非常大胆了,或者说给了一个不错的结局。崔博侯骑马赶来刑场,像是无数个童话故事里的王子一样对穷途末路的公主伸出了手——而公主,她闪开了。崔博侯很纳闷,问她为什么不走,鱼玄机苦笑,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想法,知道我想走还是不想走。当然他纳闷也正常,一般人的本能就是活下去(。)于是他就问,那你走不走,鱼玄机回,我不走。

结果就是他们一同赴死。应了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明明赴死前一天鱼玄机还在问他会不会来,结果只有双双赴死才验证了真心,从旁人角度看扼腕叹息,但如果一个人确实已经活不下去,为世不能容,这反倒也不差。起码历史上,她多半没有这份幸运。一半的悲剧源于自身,另一半源于时代。毕竟时代里个体的命运从古至今都是薄凉红日,人们眼见太阳熄灭、无止境地坠落,却无夸父的双足与稚拙的勇气,只能睁着双眼无可奈何地叹息。

至于个体的那部分,我其实不太认可她因为绿翘没有受到她的影响,依旧遵循旧制偏安,做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无法容忍而杀死她,无论是出于不满还是出于对孤独的恐惧……当然只是我个人的世界观,我不太认可人们把自我投射到他人身上并且抱有期待,这和望子成龙的鸡娃家长一样,并非是把他者作为一个个体尊重的行为。我倾向于他者可以给你提出意见,指一条与你规划不同的道路,但选择权终究之落在个体手上,没有人有权利或者应该替他人选择人生。

说起来这其实算是18R的片子,不得不说有经费的电影来拍,风俗场景的确香艳旖旎,但剧情确实不错,导致没记住什么玉面雪肌的纠缠,只记得最后一起掉脑袋的场面(。)

updatedupdated2023-03-132023-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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